终于不用躺在硬邦邦的的炕席上睡觉了,苏沫离躺在褥子上开心的打了好几个滚,弄的小白一脸哀怨:

        “娘子,消停些吧,再不睡就该起了。”

        苏沫离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我是有点太激动了。”

        闹到半晚的结局,就是第二天爬不起床了。

        如杨以来叫了三遍,苏沫离仍是赖在床上。

        小白梳洗完毕,脸上挂着水珠,顺着脸颊发丝滴下来,正滴在苏沫离眼皮上,激得她一个机灵。

        猛地睁眼,便见眼前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该睡的时候眼睛跟铃铛一样,该起的时候又不起了。”小白盯着苏沫离逐渐泛红的脸轻笑出声:“娘子,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个美男调戏一番,任谁都不会装作没事的。

        苏沫离连忙起来收拾,压住心里对美男犯的花痴,暗自默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以防自己趁人傻之危。

        三人吃完早饭,苏沫离带二人去田里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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