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薄珧冷冷的盯着她。

        傅西语压低身体,倾侧靠近她,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她的脸蛋,唇瓣凑到她的耳边,呼吸着她身上的一抹清香,我只玩女人。

        常工听后面的动静蛮大的,不能在充当傻子,他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眼睛一瞪,险些被吓住。

        卧槽,大小姐这姿势是在性骚扰人家吗,什么情况。

        你竟然不会脸红。傅西语用指尖轻轻刮着她的脸蛋,皮肤上很快淡出薄红,眼睛秀美深邃,但是,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么,你是无力反抗我。

        薄珧闭嘴不说话,眼神冷得刺骨,扎在她身上。

        傅西语手指腹轻轻摁压她的唇,语气调戏而缠绵,纤细的身体贴着她,长发落在她的颈子里,两人很近很近,呼吸可闻,她低低一笑:你长得还行,喏我给你个机会,做我的女朋友怎样。

        薄珧清冷道:我爱的是何安浓。

        傅西语手指停顿一下,缓缓地放开她,手指抵着下巴尖,嘴角的笑凝固,眼睛渐渐眯起盯着窗外的深夜。

        有点东西。滚下车。

        薄珧徒步回到林洁儿的公寓,腿脚酸痛,她刚打开门,林洁儿激动的抱着她手腕,像索要糖果的孩童,满是激动,快说快说,你消失的三个小时,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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