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揉了揉额角,陌生的房间让她找个卫生间险些撞头。
薄珧打开花洒,冷水哗的一声打在她身上,衬衫瞬间湿透,头发滴滴答答落下水珠子。
她抬起脸,任由流水淋湿脸庞。她现在酒精上头,神志不太清醒。
一双手猛的把她从花洒下拽出来,薄珧陡然被水呛得咳嗽。
她面色苍白,眼睛乌漆漆的看着她,傅西语。
傅西语长发滑落,披散在腰上,她托住她的腰,手指温柔轻抚她的脸颊、鼻尖到嘴唇。
薄珧,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让人恨得牙痒。
薄珧稍顿,冷冷的笑了几声,醉酒的确实有点晕头转向,连自己说话都不甚清楚,鼻尖火燎过似的滚烫。
难道,你爱上我了?
傅西语抵着她的额头,直视她的眼睛,毫无瑕疵的面容,露出一点微乎其微的温柔,我要说是呢。
薄珧丹凤眼掀开,错愕几秒,异常排斥这种感觉,她推开她凑近的脸,脑子里糊了粥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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