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语见她不瘟不火,沉默了几秒,明天几点的比赛,我送你去基地。
薄珧挑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说:不用,我自己去比较好,那里是比赛的地方,我担心对你会有影响。
傅西语听入耳中感觉怪怪的,她抿唇:刚才我们才那么默契的熟悉彼此,现在你又冷冰冰的态度,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什么。
薄珧缓了几秒,目光停留在傅西语脸上,寻思着自己说的什么,惹得傅西语会生气。
她默不作声,细细的想,寻思着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关心比赛的事情,你先睡,我该回去了。
傅西语眼里顷刻布满不甘,冷淡的勾眉: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在这里。
本身不想跟她吵架,奈何薄珧啥都不要,那张脸好像再也不会微笑,被阴翳覆盖,沉重凝固的气氛冷到极点,这让她生出一种异常无力感。
薄珧拿起衣服穿上,与她径自说了声:早点睡,晚安。
傅西语有点受挫,蜷着膝盖坐在床上,揉了揉长发陷入沉思。
她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让对方连留下来的余地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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