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珧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过了会儿才换出口气,没什么。
电竞选手在前面的大车上,她们两个加上a哥三人在后面的车上,a哥负责给女朋友煲粥,没空听她们两家长里短。
薄珧手指顿了顿,咬紧牙关,身体僵的厉害,连着呼吸都很沉重。
两人静默了片刻。
薄珧说:我妈说他去世了。
林洁儿欸了声,没能反应过来,你说谁?叔叔他
九月底的事,他送货去外环那边,路上出了意外事故。我我忘了跟他断绝关系后把他删掉了,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只知道味的施加压力给我。薄珧说完,鼻间酸涩,眼角逐渐泛红。
有种无法言说的痛,徘徊在她的五脏六腑。
林洁儿哑哑地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薄珧扣住额角,鼻音很重,沙哑道:他从不认可我,最后也不愿让我回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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