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语锢住她的背脊,冷下脸,不要惹我生气薄珧。

        薄珧薄凉的眼神扎在她身上,抗拒的撇开头,走。

        傅西语已然崩溃,她可以无视这一切,看着她受尽别人指责辱骂,可是她最终还是心软,她不是何安浓,成为不了何安浓。

        傅西语抓住她的手臂,目光紧紧盯着她,嗓音沙哑,你想看到我疯掉吗!不止何安浓认识你最早,陪你最久,你忘记我了吗,当真你把我忘记了吗!我也陪你相同的时间,我等待你这么多年,你却把我忘干净了。

        薄珧已然说不出话了,嘴唇微微颤抖,倏然白着张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傅西语眼尾猩红,漆黑的眼睛深潭般,为了你我可以去死,她愿意吗,她敢吗!她只是个小人,看着你深陷泥潭,躲在暗处不敢站出来的胆小鬼!

        何安浓绝对不行,她配不上你。傅西语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敛息,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不要怪我。

        她捏紧手指,不知何时被割破,血淋淋。傅西语不知痛的把她带上车,发动引擎,给她一瓶矿泉水,湿巾,还有新衣服。

        自己换上衣服,这里有水,要去我住的地方。

        轿车在道路上缓慢行驶,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重。

        车内放着一首歌,回荡着稚嫩的女孩唱的歌,声音慢慢的抚平车内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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