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还发生了什么,白荼后来就不清楚了,干脆就那么躺在池秋雨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正好寒冬腊月的天儿,他一个人睡还嫌冷,有个人肉自动暖宝宝倒也不错。
等到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再醒过来时,池秋雨早已经不在旁边了。
白荼揉了揉眼睛,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召唤来鳄鱼系统:帮我看看主角受在干什么。
他刚睡醒,声音比之平常有点沙哑,但仍旧软软糯糯的,像一大早被人喂了朵甜得恰到好处的棉花糖,听得人心里都化了。
可惜鳄鱼这种爬行动物没有明显的外耳廓,否则现在就该像他的尾巴一样甩得欢快了。多少是个凶猛的冷血肉食性猛兽,面对喜欢的人时,表现得好像只兴奋雀跃的大狗狗一样。
出了趟门,刚回来。
白荼原本还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忽然就一下子清醒了,对池秋雨的行为有些费解:他出去干什么。
为了一探究竟,他双手撑着床,灵活的将自己挪到了轮椅上,向卧室的门边滑过去。
手刚搭上金属制的门把手,便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
应声走出来的是池秋雨,他一夜没睡,脸色苍白,一圈胡子拉碴的,显得有些狼狈。
他将视线转移到白荼的手上:茶茶这是想,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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