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良好的教养所制,苏氏真的很想不雅地翻个白眼。

        懊恼了一阵,夏永淳才反应过来,问道:“不是说小禾来了,她人在哪儿?”

        “去接大夫了。”苏氏道,替他将被角掖了掖。

        这边话音刚刚落下,夏禾就跟大夫有说有笑进门来了。

        夏永淳诧异地望了女儿一眼,闹不明白女儿为何跟这位老大夫如此熟稔。

        走到榻边,夏禾福了个身,笑道:“父亲,大夫来了。”

        又对老大夫道:“大夫,这就是家父,还请您替他诊诊脉。”还暗地里在夏永淳看不到的地方与老大夫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大夫点点头,抚着山羊须坐到榻前的绣墩上,抬手替夏永淳把脉。他凝神诊查了一阵,随后冷笑道:“呵呵,也就你们这些整日吃香喝辣的闲散富人才会得这种病,穷苦人家怕是想得都没有办法。”

        闻言,跟在后面的江潇潇捂脸,来了,老大夫的呵呵式冷嘲热讽!

        夏永淳不悦皱眉,他是请人来看病的,不是请人来嘲讽自己的。当下就要沉下脸赶人,被苏氏一个眼神制止。

        收回目光,苏氏客气道:“大夫,我丈夫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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