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儿挪谕的笑容,苏氏又咳了咳,道:“你说知书是被唆使的,幕后的指使者还是那个人吗?”
夏禾收起玩笑,肃然点头,道:“八九不离十,估计现在母亲的所有陪嫁都知道知书被赶走的事了,母亲怕是要费心安抚一下,不然怕是要大乱。”
夏永淳有听没有懂,纳闷道:“你们娘俩在打什么谜语,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用懂。”苏氏嗔了他一眼,显然把丢脸的错都怪在他身上了。
夏永淳哭丧个脸,明明最受伤的是他。
转向夏禾,苏氏又是一脸温柔慈爱,只是笑容中难掩傲然气势,道:“小禾,你方才不是说的挺好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哪有主子向奴才低头的道理?安抚?完全没有必要,这件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助长。”
夏禾被她瞬间迸发出的气势所震慑,心中暗暗惊叹,她果然还是太嫩了,听母亲这话,她早就知赶走知书会得罪其他陪嫁,但她依旧将知书驱逐了,只因她并不将此看在眼里,这才是一家主母该有的气魄。
挑眉一笑,夏禾道:“既如此,女儿就不多嘴了,若母亲之后有吩咐,再召唤女儿前来。”
苏氏颔首微笑。
夏永淳撇了撇嘴,为了找回存在感,他脑子一转,对夏禾道:“这两日就要为你祖母的寿宴发帖邀请客人了,你可有要请来喝喜酒的客人,若是有,就赶紧吱一声。”
夏禾微怔,疑惑道:“我也能请自己的朋友来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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