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了两扇门,天色也不早了,两人去前边打听夏永淳的下落,正好夏永淳刚回府,三人在门口撞个正着,便一起回后院,路上边走边聊。

        夏禾一群人排戏的动静不小,夏永淳早有所耳闻,这会夏禾寻来,他立即猜到是为了唱戏的事。老实说,他也不赞成他们演戏,只是他尊重女儿的决定,在他看来,年轻人就该有点自己的想法,该多动动,别跟他说什么女儿家就该闷在房里绣花描字,又不是坐牢,没必要待在一个地儿不动,那样人都得闷坏。

        是以不等夏禾开口,夏永淳就道:“是不是对戏台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吧。”他累了一天了,也懒得废话。

        夏禾瞧见他疲惫的神态,于是乖觉地长话短说,道:“我想请父亲帮我找些磁石,至于戏台的事,搭的时候我自己去瞅着就行了。”

        夏永淳欣慰,他这个闺女就是识趣会做事,真的省了他很多麻烦。当即毫不犹豫道:“行,我让你富贵叔帮你去找。”

        “多谢父亲。”夏禾道谢。

        随后,夏禾又关心了一下夏永淳的工作跟身体,父女俩有说有笑的,江潇潇竟然插不上嘴,只能默默跟在一边。

        过了二门,三人分开,夏禾跟江潇潇回了草叶庐,夏永淳独自去兰溪苑。

        回到草叶庐,正好是掌灯时分,黄莺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招呼众人用膳。

        眼下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夏禾终于能安安稳稳吃顿饭,晚上也不用再赶工做道具,只等明天夏邑宣来搭下戏,再把背景墙跟戏台搞定,就万事无忧,只等好戏开场了。

        忙碌了十来日,总算睡了个安稳觉,夏禾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念着她这些日子辛苦,宴姑姑也没有让几个丫鬟唤她起床上课,就当是纵容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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