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卿笑了笑,道:“不打紧,画一会我就会歇一会,不累的,还是说你觉得哥哥已经蠢到不知冷暖疼痛了?”

        “当然不是!”夏禾忙不迭否认,揪了揪头发,只好妥协,再三叮嘱道:“那你一定要记得画一会就休息一会,不然我还是要找别人的!”

        “好!”夏邑卿轻快应了。

        “那好,我就在这里监督你!”夏禾气势汹汹网桌边一坐,左右下午还不用上课,她就留下来打下手了。

        夏邑卿拿她无法,只好允了她。

        懒在夏邑卿屋里用了午膳,下午夏禾当真当起了助手,研墨调色忙得不亦说乎,每过一刻钟,她就要拉着夏邑卿休息一会,说什么都不让兄长太劳累。而休息时,夏邑卿就考校她的学问,两人谈古论今,竟是说不出的投合。

        转眼,半天便过去了,日头落到了山顶,天边的云彩也染上了绚丽的色彩。

        日落西山。

        收拾好画具纸笔,夏禾道:“估摸着庆功宴快开始了,我们也过去吧。”

        夏邑卿颔首,道:“你先过去,我要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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