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懂得,现在却明了,幸福里没有肆意讨好,只有润物细无声。
听得他这醉话般的感慨,苏氏笑了,道:“我闻着也没有酒味,怎的就说起胡话来了?”推了他一把,道:“赶紧去沐浴更衣,一身的汗臭味。”
夏永淳讪然一笑,忙连声应了,跑到净房去梳洗沐浴。
等到他一身清爽回来,苏氏已经铺好被褥,坐在床畔等他。
虽是老夫老妻了,夏永淳却突然有些脸红心跳,上去揽住娇妻的肩膀,道:“不早了,歇着吧。”
苏氏柔顺颔首,替他除去睡衣的外袍。
夫妻俩歇下不提。
翌日,因昨日苏氏雷厉风行整顿了后院,夏邑卿当机立断处置了前院,加上江潇潇的大发神威,府上已没有人再敢提流言的事,不过让众人信了流言非实的并非这三位的雷霆手段,而是夏邑宣那一脸的青青紫紫。
夏邑卿带着夏邑宣在府上这么一转,谁还会再相信流言?
正如夏邑宣所言,谁私会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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