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虎着脸沉声道:“以后都不许再来了!”

        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俞飞璟一脸不情愿,嘀咕道:“不愧是宴姑姑的徒弟,这一点学了十成十!”

        提到宴姑姑,夏禾眼中闪过哀戚,道:“你不要再说这话了,虽然我不知道当年武王与姑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方才的点滴,我看出宴姑姑之所以无法与武王在一起,就是因为她太过遵守礼法。姑姑是个固执的人,这些年她守着礼法度日,是因为她只能坚持到底,不然当年的坚持又有何意义?谁也不知她心中对礼法有多恨。”

        因礼法错失心爱之人,余生却又只能与礼法相伴,这是何等的悲哀,可也只有这悲哀,让宴姑姑能坚持着活下去。

        俞飞璟默然无语,良久,道:“你放心,我不在宴姑姑面前说这话,也不会成为第二个武王,那样的悲剧,有一个就够了。”

        他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保证让夏禾莞尔,笑睇他一眼,夏禾道:“你还妄想成为第二个武王,你确定你能达到武王为万人敬仰的高度吗?”

        “这个可说不一定。”俞飞璟挑衅地扬眉。

        夏禾望着他飞扬的眉眼,低低叹了一声,道:“像姑姑与武王这样的悲剧,世间不知有多少,我想但凡是女子,都不愿将未来托付给一个沙场人吧,思君不见君的日子太苦太累,我无法想象那日子有多惶恐不安。”

        闻言,俞飞璟心下微颤,低声问道:“那你呢?”你愿不愿意嫁给一个立志沙场之人?

        夏禾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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