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卿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不言不语的样子透着威严。
夏晴与夏珂也赶忙行礼,唤道:“卿哥哥。”
夏颜最后反应过来,她转了转眼珠,扬起笑若无其事道:“卿哥哥这是要去看望二表哥?”
面对三人的招呼,夏邑卿连个眼神也未奉送,肃然冷声道:“夏家好歹是封都城内排得上号的世家大族,尽管现任当家一心从商,却也是饱读诗书,没有辱没夏家书香传世的名声,可瞧瞧你们,身为大家小姐,却只知背后议人是非,姐妹相斗,难道这就是你们所学的礼仪规矩?这就是你们的教养?”
对面的四人,不管是嫡是庶,是得宠还是不得宠,从小到大都未曾被人如此严厉地呵斥责骂过,要知道被质疑教养,是对一个姑娘家最大的否定。
当是时,四人都不由得红了眼眶,夏珂更是哭了起来。
夏邑卿这番话确实说的太重,但他并不后悔,他固然生气她们在背后议论编排夏禾,但更多的是失望。
这就是夏家教出来的女儿,倘若继续放任下去,夏家的名誉必定毁于一旦。
正因为他对眼前的四人还有感情,所以才如此严厉地训斥,不然他根本不会理会。
四人又哪里能体会夏邑卿的用心,只觉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与伤害,心中更是涌起无比的嫉恨与不甘,在她们看来,夏邑卿不过是借题发挥,因为她们议论夏禾,所以他才找她们的麻烦。
夏颜抹去眼角的泪水,不服气道:“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偏心夏禾,除了夏禾你谁也看不上眼。”她本还想跟着夏邑卿一起混进俞飞璟房里,现在是打死也不愿与这个看不起她的兄长同行了。
夏邑卿面不改色,道:“我是偏心三妹又如何?起码她不会像你们一样阳奉阴违,不思图报,只知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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