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太美,夏禾表示自己不敢看。

        这边姜氏还在琢磨着到底哪个做女婿好,那边夏颜还在故作娇羞,却不知夏永淳已经对她们母女十分不满。

        夏永淳哪里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存了将夏颜关起来教导的心思。以往被小妾跟大女儿的迷魂汤灌着,他并不觉得大女儿有哪里不好,顶多是爱娇了点,可近来一段时间,他却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大女儿的骄纵跋扈,认为到了必须要严加管教的地步。

        明明是正而八百地教训女儿,却硬是被姜氏说成了在跟女儿嬉笑玩笑,可想而知夏永淳的心情有多不美,加之先前的事,他自然越看姜氏越不顺眼。

        苏氏察觉到丈夫的不悦,在桌下按了按他的手,劝他冷静。当着一家子大小的面,她不想闹出任何一点不愉快。

        夏永淳也是这个心思,是以他隐忍不发,而苏氏的安抚,就是浇熄他心头怒火的那一汪清泉。

        夫妻俩悄悄在桌下牵起了手。

        八角亭内摆了一圈条案,案上摆满瓜果点心,夏府众人或站在栏外,或坐在席间,或闲话家常,或谈论学习,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比试完穿针,姑娘们陆续回席位上,然刚一坐下,夏晴突然笑盈盈道:“三姐真是心思活泛,能想到如今简单的穿针之法,往后有了这器具,姑娘们都不用比试穿针引线了,恐怕九旬老太都能跟姑娘们比一比。”

        闻言,夏颜福至心灵,理直气壮道:“晴妹妹说的对,乞巧穿针比的就是手巧,三妹却借用外物,如此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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