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自进门请了罪后,就没有再开口,只默默看着一屋子人唇枪舌战,其中有帮她说话的,也有巴不得她受重罚的,而此时她的心中有些厌烦,对众人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感到厌烦。

        她本来是直挺挺跪着的,只是大家吵来吵去,吵得她腿都麻了,于是她只好偷偷改成了跪坐,好让自己舒服点。

        苏氏发现这小妮子躲懒,挑着眉嗔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开口让她跪好,说到底她还是心疼夏禾,倒是不怎么关心夏邑鹄读书如何。

        一群兄弟姊妹里,夏冰最安静,也最冷静,等到所有人都不开口了,她缓步走到夏邑鹄身边,不紧不慢问道:“鹄哥儿你来说说,三姐为何要带你出门?三姐又是在哪儿碰到你,将你带出门的?”

        见她过来,周氏立即抱紧了夏邑鹄,仿似生怕孩子被抢走一样。也不知是真的紧张害怕,还是如何,她将夏邑鹄死死压在怀里,捂得夏邑鹄根本说不出话来。

        夏邑鹄被捂得险些窒息,他努力挣扎,好不容易才把头挣脱出来,急促地吸了两口气,道:“都怪二哥三哥不好,说好要带我出去的,却丢下我一个人,本来我是要一个人出去的,不过碰到了正要出门的三姐,于是就求她带我出去。爹爹要罚就罚我吧,三姐没有错!”

        他早就想帮三姐说话了,可是姨娘抱他抱得好紧,他根本开不了口。

        忍不住小声抱怨:“姨娘你放开我,你勒得我好难受。”

        周氏脸上一僵,垂下眼默默放开了他。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夏冰难得露出笑脸,对夏邑鹄点了点头,继而转向众人道:“看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众人恍然颔首。

        方才口口声声说要重罚夏禾的夏邑骏一脸讪然,夏邑卿望了他一眼,道:“身为兄长,要以身作则,说到底,今日之事是因你的言而无信而起,若论处罚,你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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