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夏颜从房里出来,唤住就要出门的姜氏。
母女二人匆匆赶忙老太太房里不提。
等到夏邑卿将夏禾送回房,草叶庐里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白雀几个丫鬟哭成一团,等到四人含着眼泪替夏禾将沾血的衣裳换下来,用热水擦了身子,韩大夫正好被请了进来。
所有人赶紧退到一旁,让韩大夫看诊。
苏氏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韩大夫刚一坐下,她就急切问道:“大夫,我姐儿伤势如何?”
夏永淳知她内疚心急,揽住她的肩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丫头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可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是七八个水桶打水,上上下下的。
韩大夫许是见多了这种场景,并不见外,他先是不疾不徐拆开夏禾被包扎好的伤口看了看,而后号了脉,这才笑眯眯道:“太太不必担心,三小姐手上的伤虽然重,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加上及时上了药,包扎个几日就能愈合,只是三小姐受了惊,又亏了气血,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我这就开两副方子,一给三小姐治伤用,一给三小姐养身用。”
显然在来的路上,韩大夫已经打听好了一切。
听闻无碍,苏氏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连声谢了大夫,抢在床边坐下,红着眼眶轻柔地替夏禾擦拭额上的汗水。夏永淳也眉头紧锁,守在床边不肯离开。
见状,夏邑卿无奈叹息,对韩大夫道:“家父也受了些伤,家母与六妹更是受了惊吓,劳烦大夫替他们也瞧瞧。”
韩大夫含笑颔首,抚着长须道:“老夫看大少爷也需要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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