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夏永淳忍俊不禁,仰头大笑起来,只是笑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大叫:“有办法了!”这一兴奋,又是往桌上狠狠一拍,当即痛得呲牙咧嘴。

        富贵被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愣愣问:“什么办法?”

        夏永淳笑而不语。

        富贵觉得,自家主子最近有点神神叨叨。

        翌日。

        无相寺坐落在城郊青城山上,坐马车过去要一个时辰左右,为了赶在午时前到达,苏氏早早就吩咐车夫套了马车,夏禾跟夏珂也不敢拖沓,一大早就在二门前等着了。

        只是到了出发之时,却有两个意料之外的人冒了出来。

        一个是夏邑卿,一个是夏永淳。

        夏邑卿今日穿了一身利落简便的灰衣,道:“我不放心母亲跟两位妹妹,是以特意向夫子告了假,护送母亲跟两位妹妹一同去无相寺。”

        难得他有这份孝心,苏氏虽然嘴上斥责了几句,但心里是高兴的,便允了他一起。

        至于夏永淳,他一身贴服的劲装,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高头大马上,只是他并不与苏氏等人招呼,只等到马车启程,就一声不响地跟着出了门。

        起先苏氏以为他是要出门办事,顺路一起走一段,是以便没有多管,只是等到她们的马车出了城,夏永淳还骑马跟在一旁,她这才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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