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得到消息的人都聚集到了祠堂外。
夏家轻易不动家法,祠堂也只有在逢年过节祭祖的时候才会打开,今日夏永淳在这里执行家法,可见夏颜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开祠堂。”夏永淳肃然道。
夏家的老管家敛首,取出钥匙打开祠堂陈旧的大铜锁,推开沉重的木门。
粗噶的吱哑声缓缓响起,悠远古老的声音彰显着夏家的历史,门打开的瞬间,阳光涌入黑暗的室内,将陈列在案上的牌位照亮。
夏永淳正了正神色,抬脚跨进门槛,接着是夏颜跟押着她的婆子,边哭边骂的老太太,苏氏,三太太,最后是府上的少爷小姐们,至于那些凑热闹的下人,则只能在门外。
祠堂内庄严肃穆,又低沉压抑,夏颜被压着跪在列祖列宗牌位面前,望着一张张黑漆漆,阴森得仿似在冒着冷气的牌位,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害怕得头都不敢抬了。
夏永淳站在她面前,就像当初质问夏禾一样,问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夏颜哆嗦着嘴唇,泣声道:“女儿不知爹爹为何要对女儿动家法……”
“因你伤了堂妹夏晴。”夏永淳冷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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