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赢一场,还可称之为侥幸,赢两场可说是运气,然夏禾连赢三场,就连封都城数一数二的才女陆婉秋都甘拜下风,在座众人再不敢小看她,更不敢再带着偏见看她。

        而陆婉秋也带了个好头,后面寻夏禾比试的人都不再故意挑衅为难,一场以文会为借口开起的诗会,在夏禾的强势带动下,变成了真正的文会。

        越来越多的人向夏禾挑战,然而不管是对对子,还是作诗辩学,都没有人能赢过她,夏禾面前的战利品越堆越多,眼瞧着有放不下的趋势。

        “哇哇哇,我简直是捡到宝了,我姐妹太能干了!”李亚楠望着满桌子珠光宝气的配饰,笑得一脸财迷。

        就连夏邑卿都忍不住与夏禾切磋。

        夏邑卿与夏禾比的是作诗,夏禾提议以“游子与母”为题,作一首诗,不拘格式。

        吟诗不比作对,可以张口就来,夏邑卿细细琢磨润色,好一会才开口道:“我这首诗名为《游子吟》,请听——游子行万里,母心亦如之。陆行有虎豹,水行有蛟螭。盗贼凌寡弱,风露乘寒饥。谁云高堂安,中有万险危。寄言里中子,亲在勿远离。”

        这首诗虽说不上脍炙人口,但对仗工整,既言明了游子路中艰辛,又点出了母亲关怀,最后提醒众人要有孝心,也算是难得。

        夏禾不得不承认,她这哥哥有几分才情,只是今日她却不得不给他当头一棒。

        见她迟迟没有开口,夏邑卿以为她被难住了,便扬唇笑道:“不必急,哥哥等你。”却不是在笑话她,而是在打趣她。

        也不知为何,见了她神采飞扬,得意骄傲的样子,他就是想逗逗她。

        夏禾挑眉一笑,道:“哥哥听好了,我这首诗也唤作《游子吟》,请听——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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