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淳如何听不出她是在挖坑,当即瞪她一眼,道:“对待自家人跟外家人的度你要把握好。”

        夏禾扁扁嘴,嘀咕:“很多时候,自家人欺负自家人才是最狠的,不然怎会有窝里横这说法?”

        夏永淳反驳不得,只得尴尬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食不言寝不语。”

        夏禾本意也不是惹怒他,闻言便点到为止,不再多嘴了。

        一顿饭吃得还算舒心。

        饭后上了茶点,夏永淳又想起今日的来意,对苏氏道:“礼单的事,你琢磨着办。”苏氏做事他还是放心的,所以并不过多交代。

        苏氏淡淡应了,道:“礼单我心中已有个大概,只是库房里能用的有多少我还不明了,待要看过后才知晓。”

        夏禾坐老实坐在一边,闻言眼珠子一转,知晓苏氏这是要下套了。

        夏永淳是聪明人,一听就听出不对劲来了。

        自那日将中馈交由苏氏打理已经过了数日,就算库房里的东西再多,这几日也该清点明白了,眼下苏氏却说不知道库房里有什么,这不明摆着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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