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生这句话就够了。魏若瑾冲他举杯。
诸呈饮完一杯,目光落到魏若瑾腰间系着的玉牌上,公子的玉牌很别致,是公子自己雕刻的?
魏若瑾低头看了一眼,这玉牌是长辈留给我的,可惜走得早,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怎么好好的刻了竹?听起来倒是和先生的姓很相似呢。
是啊,说不得是有什么关联呢,可惜啊。
两人相视一笑,魏若瑾道:这羊肉算是本公子请先生吃的。
诸呈看着魏若瑾离开,脸上的笑意也收了,看来事情已经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最关键的可能还真不知道。
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直接了当地找魏若瑾说明白,单是他现在拿出来的东西,绝对是前几任主子拿不出来的,可这么些年,他们从未出现过,主子会信吗?
魏若瑾回到王府,手里摩挲着玉牌,有诸呈那句话他才觉得自己猜得没错,他果然认识这牌子,还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么魏伦让魏倩来西北王府,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他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魏伦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夜探王府的黑衣人好像也说得通了。
魏若瑾找来尚管家,问道:蔡内官什么时候回的京都?
尚管家一愣,回道:蔡内官离开兴临城已有半月之余,走得很匆忙,连王谢两家的摆出的宴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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