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等两等三等都不见有杜老先生送来的贴子,这几家心里自然不好受,他们几家的孩子哪个差了,竟然得不到一张杜明的贴子,实在是太瞧不起人了。
可即使这样,他们也不敢找上门要,他们田地里种的红薯玉米,做小吏的家族人从中扣出来的,他们甚至都不敢声张,陈氏的前车之鉴太深刻了。
这下西北连懒汉都没有了,连女人都上工,谁要是还懒在家,不知道得被骂成什么样。一直忙到大年三十,工地做完才收工,初一休息一天,第二继续。忙了点累了点,但这个年也让不少人过了个肥年。
一直到年初余,才算完,刚完没多久,周边脑子灵光的人已经支起了小摊,现在的人家里有了余粮,心里头不慌,办起吃的来花样也多,虽然听说不少吃食是从西北王府里传来的。
西北没有宵禁,那些支小摊子的人回去得也晚。
魏若瑾把自己的几个铺子开成了客栈,算是西北第一家客栈吧,有了他带头,连带着不少生意不大好的铺子都学着那间铺子的样子改成了客栈。
离西北远的人这个年还是在路上过的,在初八之后,也有人陆陆续续到了,果然没多久,驿站都住满了,刚改的客栈也开始变得火爆起来。
阿瑾,这件衣服怎么样?蔺衡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蓝色,和一套深紫色的外袍,问魏若瑾。
魏若瑾正在查看明天活动的详情,还得安排人手,负责治安;虽然这个年让很多人都有了口粮,但是北边街区的偷儿也不会因为有了口粮就少偷两次。
紫色的。魏若瑾抽空抬头看了一眼。
那配这个靴子吧。蔺衡举着一双新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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