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仓哪受过这样的气,可一时却也不得不忍下来。

        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这咱们这王府门口天天来这么多阿猫阿狗,是菜市口吗?尚管家见魏家的人不吱声,便对门口的两小子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通后关上了王府大门。

        魏仓的和张脸涨得通红,看着关闭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灰溜溜地带着人回驿站。

        魏倩坐在软轿里没有说话,她不是真的蠢,就算之前认为是魏若瑾把持了王府不让西北王知道自己被关了,那现在他们魏家大张旗鼓地站在西北王府门口,再怎么捂住耳朵、眼睛也该知道了。

        当初,她来的时候,父亲可没有告诉她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可那个老奴才却是知道的,魏倩垂下眼睛。

        魏若瑾看着诸呈,突然笑了,诸先生一大早来见本公子,就是为了问本公子与魏家的交易?

        诸呈的脸色很是凝重,这是他手底下的人在驿站里偷听来的消息,在心里压了一晚上,一大早便来了。

        是,还望公子如实告知。

        魏若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那块玉牌把玩着,看得诸呈惊心,诸先生果然耳聪目明,没错,交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诸呈一下子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大,甚至于撞到了膝盖也没空喊疼,公子,您明知道那是什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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