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过然厥的兵器,想来比咱们现在的要差上不少,打仗我倒是不担心。魏若瑾的心思又跑到了别处,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税,收的问题吧。
等到明年西北几乎就能全种上这些粮食,现在也有好些商队想从咱们这里买货物,商业税也该调整了吧,每一项都得有个标准才是,赚得多就该交得多,没个标准那些小商贩怎么算?
蔺衡沉吟了一会道:江南杜明,对律法颇有心得,可惜杜家已经势微,就是不知道能不将人请回来。
江南杜明?魏若瑾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才记起这么个人,也只是听人说过一嘴,不止是势微吧,都快家徒四壁了,既然盛名一时,想必为了子孙后代也该知道怎么做吧。
蔺衡却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杜明好不容易能在朝堂争得一席之地,却因为遭人陷害,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明知道事情原由却不肯帮他,劝他认下罪责,因此一气之下再不肯与皇室之人打交道。
魏若瑾一时无语,他和蔺衡果然是天生一对,就连父亲坑起儿子也如出一辙。
那就再等等吧。魏若瑾心里已经冒出好几种把人请来的方法了,就是不知道杜明是个什么脾气,不过对律法这么有研究的人,性子应该会一板一眼吧。
事情只能再放一放,不过蔺衡也算是带来了好消息,王府的那个商队竟然带了不少工匠回来了,都是买的。
魏若瑾张了张嘴,他要说什么?
不能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