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赚不到钱,赵桓自然就拿不到分红。
赵官家这几年又是治理黄河,又是推行新政,改革官制,这要是钱跟不上,肯定会出事。
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赵谌绝对没胆子撕破脸皮!
“话是这么说,可眼下太子殿下已经要买下作坊了,万一他经营好了,不是一样能给官家交代吗?”
“哈哈哈哈!”这一次其他几个人都笑了,樊光远这个傻子,这是脑子被银子塞住了,是个十足的蠢货。
“太子凭什么经营作坊?就凭他是大宋的储君吗?笑话!”韩元吉笑呵呵道:“我知道,太子殿下从市舶司借来了五百万……可是这点钱哪够运营作坊啊?现在生丝价钱这么贵,他出得起钱吗?还有作坊那么多织工,都伸手要钱……就算他有办法,把这些事情都摆平,还有个出售的问题……咱们辛苦了这么多年,从头到尾,都听咱们的,只要咱们小小施展手段,就能把这事搅黄了!你们说,是不是?”
樊光远想了半天,终于闹明白了,敢情他们这么多牌啊!
赶快倒了杯酒,“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咱们喝酒!”
“喝酒!”
几个人频频举杯,开怀畅饮,喝得别提多开心了。这一次和储君叫板,就是在彰显实力,只要成了,天下人自然知道谁说了算。
其实赵桓最大的错误就是铲除了世家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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