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笑道:“一棵树上,还有甜苦之分……说到底,朕想讲一个道理……官和文人,还是不一样的!”
“苏轼若只是填词写文章,只是在文坛扬名,他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朕也不会讽刺他,甚至会把他视作文人表率。可他以文名卷入朝堂,甚至靠着自己的声望,阻挠变法,介入党争……到了这时候,苏轼便不是文人了。以官吏来评价大苏学士,朕以为他做官是失败的。”
“朕不是说他有贪墨枉法的行为,而是单纯的能力不足,意志不坚定,摇摆无常,胸无主见……像他这种人,最多只能当个通判县令,根本就不该入朝,更不该随便置喙,胡言乱语!新旧党争,是三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大宋朝到底需要什么?”
“你们跟着朕好几年了,朕不妨明说了……弹劾你们误国的人,也不在少数,说为了北伐,残害百姓,横征暴敛,敲骨吸髓……这话也未必全错,可他们都忘了,北伐才是最重要的。这时候,如果有人,凭着天下皆知的文名,跑来跟朕谏言,攻讦朝中宰执,破坏北伐大计……朕必诛杀!所以说苏轼能落个客死异乡的结果,算他便宜。要是在朕的面前,胡言乱语,朕不会放过他的!”
诛杀苏轼!
官家啊,你可真敢说!
当年乌台诗案,神宗皇帝就要杀苏轼,结果被群臣劝阻,甚至病重的曹太后都出面了,拿着仁宗来压神宗,让他放过苏轼。
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赵桓身上,又会怎么样?
事情似乎不能一概而论,但是有一点却可以清楚,赵桓多半不会留情,这一刀一定会砍下去的……
问题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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