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叔詹脸色骤变,连忙伸手,气急败坏道:“老亲家,你可别胡说啊!耕读传家,忠义为本,这可是雷打不动的东西,你怎么好随便污人清白?”
“那王家是怎么回事?”
汪叔詹气得咬牙,“他们是走了邪路,失了气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遭了报应,由此可见,还是上天有眼!”
赵皇叔哑然失笑,“是天眼厉害,还是牛眼厉害?”
“牛眼?什么牛眼?”
“自然是牛英的眼睛了。”赵皇叔大笑道:“这位牛知府不光能打,还能面辩是非,手段了得啊!”
汪叔詹听到这话,他是更加憋屈了。从某种程度上讲,王家的案子,比起万俟卨一案,还要麻烦,更加后患无穷。
汪叔詹坐在了赵皇叔的身边,跟他认真道:“大宗正,咱们既然是亲戚,我也就不瞒着……牛英这人,八成是活不了了。”
赵皇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啊,他没经过科举,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文人,居然掀翻了王家不说,还让朝中诸公都成了十足的傻子。他现在是知府,高升一步,担任经略安抚使?又或者宣麻拜相,让满朝诸公尊他一声牛相公?”
赵士?翻了翻白眼,“那也没啥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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