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低头不语,万俟卨则是手心冒汗,他似乎能察觉赵桓的用意,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法回头了,只能硬抗到底。”
赵桓随手拿起桌案上万俟卨草拟的方案,耐心看了起来,一页接着一页……坦白讲,万俟卨写的东西,让赵桓还是很赞叹的。
这个方略很是不错。
“元忠……朕看你并没有将屯田所得计入户部账目,这是怎么回事?”赵桓好奇问了个细节。
万俟卨立刻打起精神,躬身道:“好教官家得知,军屯情况和普通百姓不一样……军屯的田赋稍低,但军团征粮很容易……几乎不用派遣官吏下去,只要贴出告示,军屯便会主动将粮食送上来……不过军屯也有讲究,若是有人敢侵吞贪墨,肆意增加数额,便会出事,让这帮将士扭着去大堂,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赵桓含笑,“骄兵悍将,情有可原……对了,元忠,这么说,你在滑州的时候,可是受苦了,什么像样的好处都没捞到啊!”
万俟卨老脸一红,忙道:“官家,臣承蒙天恩,跻身政事堂,除了尽忠职守,并没有别的私心杂念,更无意金钱。”
赵桓含笑,“看得出来,你的衣服都有破口啊!”
万俟卨一愣,果不其然,透过他的袖子,的确能看到一个口子……万俟卨稍微迟疑,慌忙道:“官家,这,这是臣一时疏忽,臣,臣绝没有故意着破衣,以示清廉之意,绝对没有!”
赵桓点头,“朕信你……好好拟定方略吧,朕要尽快看到。”
万俟卨连忙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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