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夏伸手将酒递给他，然后换了一个姿势，重新躺会到床上。
“慕如琛？”
“嗯。”慕如琛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让大脑清醒了很多。
“是不是只要我承认六年前的事情，你就会放过我？”安立夏拥着被子，声音很小，带着商量的口吻。
慕如琛心里有些不愉快。
“我很喜欢这个城市，想留在这里，你是我唯一的顾虑。”
“……”这叫什么话？
“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了，好不好？”安立夏坐起身，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他，“六年前，那不过是一次意外。”
慕如琛彻底地冷了下来，“就算六年前，你遇到的不是我，也依旧会跟那个人上床？”
“会。”
慕如琛握紧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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