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的神色仍怔忡着,接过粥便要往口中送,却被抓住了。
“告诉过你多少遍,烫!”姜斐无奈地望着他,“你肢体虽凉,但被烫伤了还是会疼啊。”
说着,她接过汤匙,如昨晚一般,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唇边:“张嘴。”
容舒望着她,顺从着她的动作,张口喝下。
他虽嗜财如命,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到底是“如命”,他的命自是比财重要的多。
一碗粥见底,二人再未言语。
直到姜斐将玉瓷碗放在一旁,容舒蓦地作声:“这段时日,在千金楼可是待烦了?”
“嗯?”姜斐疑惑地望着他,继而眯眼一笑,“怎么突然这么问?”
“不如,出去游玩一番?”
“你也去吗?”姜斐看着他问道。
容舒一怔,他本以为她会问“去哪儿”,她却只问“他可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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