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斐顿了顿,停在石桌不远处,平静道:“容楼主。”
容舒本转着银镜的手微顿。
自她开始变着花样地暖他后,她便再未唤他“容楼主”过,开口便是“容舒”,他听着也没什么,便未曾纠正。
却从未想,这“容楼主”三字再从她口中说出,竟会如此刺耳。
“姜姑娘这几日如何?”容舒嗓音微沉。
姜斐垂眸:“多谢容楼主关心,很好。”
很好。
容舒半眯双眸。
可他很不好。
她竟连这殿中火盆熄灭成灰烬都未曾过问,神情平静无波,双眸望向他时更是再没有半点生机与亮光,让人看得心中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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