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舟垂眼看着她。

        姜斐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唇险些触到他的下巴:“你带药了吗?”

        言云舟眉头轻皱了皱,平静道:“姜小姐,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我想,我还不需要用药。”

        姜斐一愣,继而笑着倒入他怀中:“是你心脏病的药。我怕你太过激动,病发死在我身边就不好了。”

        言云舟的眸微沉,而后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揉着她有些红肿的唇,手指尖还残留着药膏的清香。

        半晌,他轻叹一声:“这张嘴啊……”

        “嗯?”姜斐不解。

        言云舟却再没多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知道他有病在身的人不少,知道他身体病到什么程度的,只手可数。

        但敢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提到“他快死了”的人,从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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