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的腰背逐渐佝偻,良久哀声道:“……我爱你。”
“别走。”
姜斐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从手腕上剥离,看着他:“我曾经,也这样过,”她说着,淡笑一声,“但也只是曾经。”
话落,直接离开。
秦漠僵立在原地,手仍维持着挽留她的动作,止不住的轻颤着。
窗外,霓虹灯在雨夜闪烁着。
突然想起那晚的情形。
她抓着他的手臂,说她是爱他的,苦苦哀求着他不要走。
可他还是走了,任由她成为众矢之的。
原来这就是被践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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