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却突然抬头,眼圈微红:“当时一定很疼吧。”

        洛时望着她的眼睛怔住,刚刚的阴狠也逐渐消散。

        当时很疼吗?

        他其实已经不大记得了,只记得那辆车从左腿上轧过去的时候,这条腿顷刻间痛得失去知觉;只记得黏腻温热的血液沿着他的肢体、从腿上流过的感觉;记得周围人慌乱不堪,洛菀哭着爬到他身边的样子。

        再醒来时,医生宣判了他的“死刑”。

        ——他将永远成为一个残废。

        “不疼了……”姜斐呢喃,细细的安慰声传来。

        她在他的腿上抹了药膏,安静地按着。

        姜斐的掌心很热,暖意一点点侵入到骨子里,蚕食了原本的寒冷。

        声音也很低柔,就像那晚——她第一次用手为他暖腿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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