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怒火中烧的瞪着李重,“你这样说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要为燕王妃着想,凌画算什么东西。

        安国公府怎么能与太师府相提并论,十个凌画也抵不上我女儿半分。”

        “燕王妃救过我的命,对我来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李重冷冷道,“令爱对于你来说是掌上明珠,可对于我来说她一文不值。”

        阮姨娘见好言软语说不通,脸色完全阴沉下来,嘴角挂着明显的嘲弄之色,眼神中是完全不将李重放在眼里的高傲。

        “你就是个阉人,我来找你是看得起你,给你钱是抬举你,你竟然不是好歹。”阮姨娘完全暴露了自己下贱的本性,“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了。”

        “来人。”阮姨娘冲门口喊了一声,片刻之间,门外拥进来几个强壮的婆子,一个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

        李重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这人出身不高果然是这般模样。

        即使她在太师府里再住上一辈子,这等下贱的东西依然是深入骨髓的。

        “我就不相信将你绑起来去要挟大长公主,她会无动于衷。”阮姨娘带着十足的得意,阴侧侧地笑着道。

        “阮姨娘,你真是在作死的边缘上越走越远了。”李重冷笑一声。

        “那我们看,到最后是谁先死。”阮姨娘冷声对李重说,然后看向李重身后的婆子喊到道,“将人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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