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还算是识时务,从外面将门带上,冲着王曾嘿嘿的笑了两声,满脸八卦的表情。
姜嬷嬷则是哼了一声,“我真是老了,都快被他们吓死了。”
春花搂住姜嬷嬷道,“您老可要长命百岁,怎么能被吓死呢?”
“画画你不生气了?”盛天歌进来,从后面抱住凌画软声细语的问。
“生气怎么会不生气?只是怕你被狼吃了,孩子没爹。”凌画甩开盛天歌的猪油手冷淡地道。
“别生气了,三日没让我见到,想都想死了。”盛天歌说着探头过来在凌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三日没见,怎么又香了?”
“媳妇儿,你身上是不带着各种蜜,一天比一天香香味,还各不相同,我怎么亲都亲不够呢?”
凌画无可奈何的噗嗤一声笑了,这酸味情话实在是听不下去。
凌画笑了,盛天歌更兴奋,情话一堆一堆的说。
“行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别说了,这几日反思的怎么样?
我可不是想听你说酸话才把你叫进来的。”凌画很严肃的看着盛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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