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拯却道,“他自然是在撒谎,没什么好棘手的。”
杜牧见欧阳拯如此的轻松,好奇问,“现在他咬死了王爷,似乎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是谎话。”
欧阳拯笑,“这件事情冯闯的证言哪有那么重要,他一个金吾卫出现在公主的房间中已经是死罪了。”
杜牧道,“我自然之道,可是,得证明王爷是清白的才好。”
“王爷刚才已经从官邸出来了,说明陛下并不是真的相信文昌是王爷推下去的,这就够了。”欧阳拯笑了笑,“好了,差事我办完了,我去见陛下交差去了。”
“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怎么就办完了!”杜牧见欧阳拯真的走了,着急喊道。
可是欧阳拯头也没回,只是举起折扇向他摆动了几下,算作告辞。
杜牧郁闷,“什么玩意儿,每次都装高深。”
盛天歌来到安乐宫,见了凌画,委屈的不成样子。
凌画也心疼,抓住盛天歌的手臂问,“打你了吗?”
盛天歌更加委屈,都快哭了,原本不怎么疼的后背,此时疼的撕心裂肺,“打了,三十鞭子,蘸水打的,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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