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点了饭菜又要了酒,不过欧阳拯向来很少喝酒,还是要了一壶上等的好茶。

        盛天歌心疼,这壶茶比他喝的酒可贵多了,所以他极力的怂恿欧阳拯喝酒。

        “阿拯,你说王爷这么鸡贼可怎么办,万一他真的做到那个位置,我们的俸禄会不会砍掉一半。”杜牧笑着调侃盛天歌。

        盛天歌板着脸,“这话不要乱说。”

        欧阳拯抿了一口茶轻笑。

        “王爷,你对太子之位真的没有兴趣吗?”杜牧忽然很严肃地问。

        “不论立长还是立嫡都与我相距甚远,真没想过。”盛天歌回答,瞬间一杯酒下肚。

        杜牧今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喝了自己杯中的酒帮盛天歌倒满,然后转头看向欧阳拯,“阿拯,你说王爷有希望吗?”

        欧阳拯笑着摇头,“不太清楚。”

        “只有我们三个人,你说来听听能怎么样,我们三个中你是最聪明的,而且对陛下的心思也了解最多……”杜牧似乎依然不想放弃这个话题,缠着欧阳拯分析。

        欧阳拯道,“陛下自然还在观察,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何况父皇春秋鼎盛,即使现在王爷坐上太子之位,将来也未可知,别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呐!”欧阳拯似乎被磨得没办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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