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离开,离王和盛天歌跟着皇帝进了内殿。

        “你们两个是多蠢才会在朝堂上吵架,你们是皇子,不是泼妇!”皇帝骂道。

        “父皇,儿臣什么都没说,是御史在参六弟,他就将儿臣牵扯进来,儿臣实在是生气。”离王一脸委屈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他看到盛天歌真的很生气。

        “你闭嘴,御史不是你在背后窜度的还能是什么!”皇帝厉声问道。

        “父皇冤枉儿臣了!”离王委屈的都快哭了。

        “还有你,你媳妇儿在玉津园与郑王像村妇一般打架又是怎么回事?”皇帝都快绝望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不给朕分忧也就算了,还尽给朕惹事,早知道这么没用,生下来就应该把你们掐死。”

        盛天歌见皇帝是真生气了,也不再顶嘴,垂首道,“父皇,是儿臣的错,不应该在朝堂上与御史们吵架!”

        “不过,在玉津园凌画是的确受了委屈的,何况,她怀孕了。”盛天歌道。

        “怀孕……真的?”皇帝顿时换了一副嘴脸。

        “嗯,真的,太医院的袁太医已经诊脉确定了。”盛天歌见皇帝因为凌画怀孕高兴,愉快地说道。

        离王脸黑的顿时如生铁一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凌画竟然能怀孕。

        “袁太医,没听过,孙太医喜脉诊的好,怎么没找孙太医?”皇帝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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