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和春花听到里面的尖叫声也吓了一跳,一起冲了进来。

        盛天歌看到血已经手足无措,只是抱着零画不知道该怎么做,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喜悦被现在的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你把我放下,或许是大姨妈来了,我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凌画情绪稳定下来,对盛天歌说。

        盛天歌木然的哦了一声,将凌画轻轻的放在床榻上,仿佛在放一件异常珍贵的瓷器,他脸色惨白,嘴唇都在颤抖。

        “王爷,你不要紧张,没什么事情,你先出去。”凌画笑着安慰盛天歌,捏了捏他的手。

        男人在这种时候绝大部分都像呆子。

        “夏阳去拿个暖炉过来,再打一盆热水,春画去将大夫叫来。”凌画吩咐道。

        王府里是有府医的。

        “春花顺带将王爷拉出去。”凌画又对春花说。

        盛天歌仿佛一块木头被春花拖了出来,然后又去找大夫。

        夏阳这边拿了暖炉过来,顺带打了一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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