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一点,我的伤!”盛天歌喊道。
凌画回身一巴掌拍在盛天歌的屁股上,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盛天歌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敢太发作,只是虚张声势,“你,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吗?”
“上车了再跟你算账!”凌画沉声道。
“你,你,胆子大了,凌画,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我,我是燕王!”盛天歌道。
“燕王了不起了,我还是燕王妃呐!”凌画哼了一声,“燕王总是让人打屁股,总是让老婆帮你擦屁股,该你抗的时候,你不抗,你把我叫出来,让我抗,你是燕王,先学会怎么做个有担当的男人再说吧!”
盛天歌长了长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回到王府,凌画一天都没有理会盛天歌。晚上躺在床上,盛天歌柔声中带着几分低三下四,“画画,老婆,媳妇儿,心肝儿,宝贝儿,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凌画问。
“我就应该死死咬住,我不愿意娶什么侧妃!”盛天歌道,“不过,我真的没有说我想娶侧妃,是你不让我娶。”
“我是坚决表明了我自己态度的,那是父皇在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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