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段娘虽然怀着深仇大恨,她进入永平伯府明显是计划好的,每一步计算的几乎都恰到好处,她一个妇人真的能设计出来吗?”

        “王爷,你以后如果找通房,侧妃,良娣这些,你提前告诉我……”凌画忽然说道。

        “我才不会找!”盛天歌道。

        “这个时代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都是男人找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那个时代好像也是,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往往是自己丈夫出轨,外遇的时候……”凌画喃喃自语。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时代,那个时代,你是哪个时代的?”盛天歌问。

        “哦……我困了,我不想让永平伯府的事情发生在燕王府,我也没有永平伯夫人那么大度,自己男人不想要,她自己还拼命张罗,还有,我接受不了多女共侍一夫……”

        凌画的声音越来越含混,最后没有了,起来稳稳的呼吸声,睡着了。

        盛天歌今日也没有心思行男女之事,他总觉得段娘身上有很多疑点……

        凌晨,盛天歌醒来,摸摸索索将手伸进了凌画的小衣,摸到了那份柔软,随即他咬住凌画的耳垂。

        凌画被他弄醒,“王爷,干什么,困,不行……”

        “不行也得行,”盛天歌说着手已经开始褪掉凌画的睡裤,“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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