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伯府已经几十年,是永平伯小时候就陪在他身边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永平伯也不敢相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用颤抖的声音问,“永福,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永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永平伯世子和女儿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因为管家对他们真的太好了,是仅次于父母之外对他们最好的人,与他们也是最亲,他怎么会做出杀害他们母亲的事情。

        “少爷,小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愧对了老爷,愧对了夫人,愧对了少爷和小姐……”管家哭道。

        永平伯府中充斥着惊诧和悲切。

        “管家,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盛天歌冷眼看着管家,厉声道。

        “端砚,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脱吗?”管家转身看向刚才被称作段娘的人。

        在场的人除了凌画,都是一脸惊诧的看向段娘。

        段娘身子颤抖却没有跪下,眼神中顿时充斥着仇恨的火焰。

        “段娘,你,你就是当年的端砚,怎么,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了?”赵婆子走到段娘面前满脸惊诧的端详着。

        当年的端砚是瓜子脸,很秀气,可此时的段娘是国字脸,眼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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