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从凌堂出来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男装的凌画,瞪了她一眼。
平西侯府的事情她是还没有记在心里,又这样跑出来,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凌画则是当作没看到他,一脸漠然。
“将这东西拿一根擦干净,看看是什么东西。”盛天歌吩咐大理寺的一个断丞。
断丞拿起其中一根,拿了棉布小心细致的擦拭起来。
很快,附着在这东西上面的血肉被擦拭下去,连带的铁锈一起,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竟然是一根针,一根特别大的针,似乎是用来纳鞋底的针。
“竟然是一根纳鞋底的大针!”盛天歌道。众人见到这个也是一声惊呼。
大针杀人的确是难以想象的,怪不得一开始根本找不到头绪。
盛天歌看向凌画,内心升起一股与有荣焉。可惜,盛天歌并没有捕捉到凌画,因为凌画正和春花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伯爷,”盛天歌在凌画这里找不到共鸣,只好将心思放在案件上,“伯爷,你可曾见过这种绣针。”
永平伯已经被救醒,此时面色惨白,看着断丞端到他面前的那根硕大的针一脸茫然,眼泪又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爹爹,您就不要哭了,现在是抓住凶手,为母亲鸣冤的时候!”永平伯世子道,声音提的有些高,还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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