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公主笑着说,“当年,永平伯夫人生了她家小娘子之后,身体亏空很大,多少人劝说永平伯收个姨娘,永平伯都没同意,一直守着。”

        “听说,即使永平伯夫人身体好了之后,妇科方面也不太好,每月月信哩哩啦啦半个多月不干净,稍微刺激就腹胀,腹痛……”

        “所以,永平伯这十多年基本上都没干那种事情,这样的感情,你说伉俪不……”

        “长姐,你们连这些都知道!”凌画惊讶。

        “嗯,”文月公主点头,“京都没有什么秘密的。”

        凌画此时怀疑,她和盛天歌之间的事情,是不是也是文月公主口中的谈资。

        “老六这次估计是够呛了,你想想有多少人想看着他倒霉呀!”文月公主意味深长地道。

        的确,现在,皇帝的这几个儿子都是闲职,有的干脆没有职位,只有盛天歌这个大理寺少卿的职位算是实权部门。

        皇帝正值壮年,担心儿子做大做强,拉帮结派,所以制衡自己的儿子,都不给他们实权,连他们封地的财权也把控住。

        甚至为了抑制儿子,他对孙家一直在纵容,导致孙太师权力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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