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顿住脚步,点点头,“你说的对!”

        盛天歌想了一夜的案子,将自己白天勘察的现场每一个细节都想了一遍,确定如果永平伯夫人是死于暗杀,一定是身边的人做的。

        永平伯夫人死在床上,永平伯当晚也在床上,那么,还有谁更有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盛天歌深受凌画的诱导,思路都向着永平伯身上引了上去。

        于是,第二日,盛天歌连早朝都没去,去了衙门带了人就进了永平伯府。

        盛天歌想了一夜的事情,一早去了哪里有耐心委婉的询问,结果,很快就将矛头对准的永平伯。

        永平伯气得浑身颤抖,“燕王,你这大理寺少卿就是这么做的,一笔糊涂账,原本想着,你挖出了平西侯这么大的案子有点见地,没想到是如此糊涂的!”

        永平侯世子提着剑便冲进来,指着盛天歌,“燕王,父亲痛失爱妻,你不去找凶手却来怀疑我的父亲,他们感情那么好,多少年了,整个京都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盛天歌看待不下去,灰溜溜的出了永平伯府。

        盛天歌一筹莫展和杜牧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喝酒。

        “今天你请客!”盛天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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