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还有心思说这个,说明不累。”
盛天歌道,“累是累的要命,不过想想你,就不怎么累了,等事情结束了,就能回来见你,就有精神。”
凌画心里开心,不过也没心思和盛天歌说这些,转而道,“案件调查的怎么样?”
“这些官员,真是胆大包天,在京都城,父皇的眼皮底下,这十几年,光河道修缮的银子就贪墨了十几万两,从侍郎,郎中,员外郎,到开关闸门的小吏,牵扯其中的官员三十多位。”
盛天歌满脸愤然,“除了蔡河,汴河,惠河都存在贪墨的现象,好在这两条河没有蔡河那么严重,如果三条河一起发水,后果不知道该如何严重了。”
凌画却不怎么惊讶,“京都城所在之地属于半湿润地带,一年降水量有限,一年没事,两年没事,那些官员就觉得永远没事……”
“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放到河道上自然是觉得浪费,哪有放到自己腰包里舒服,这个贪污链条就形成了。”
“监察的官员应该也有参与其中的吧!”
“你倒是什么都明白,”盛天歌看了凌画一眼,“父皇震怒,要将这些人重罚……”
“哎,可怜那些死去的百姓,即使再处罚,他们的命也没了,还有那么多人无家可归……”
“现在就别管这些了,赈灾才是最重要的。”凌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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