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说着停下来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在父皇那里跪了半个时辰。”

        盛天歌心疼,目光灼灼,“我背你!”

        凌画噗嗤笑了,心里感动,“算了,我倒是想让你背,可我担心唾沫芯子把我淹死。”

        盛天歌表情难过。

        凌画挽住他的手臂,“行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盛天歌帮着凌画将膝盖上的羊毛毡子取下来,慢慢揉着,“父皇也真是,不管事情究竟如何,就来惩罚你,他跟你说什么了?”

        “问我能不能生呗!”凌画躺着享受盛天歌的按摩。

        “父皇真是,这是她一个公公能问的事情嘛!”盛天歌气呼呼道。

        “咳!”凌画无奈。

        “那你怎么回答的?”盛天歌问。

        “我就说我能生,我能怎么回答,反正我不想让你娶侧妃……想着你前一天摸着别的女人身体的手,今天再来摸我,我就觉得受不了!”凌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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