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很快将饭菜准备上来。

        “你吃了吗?”盛天歌问凌画。

        “没有……”凌画摇头。

        “那就一起吃吧!”盛天歌已经开始吃了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呼噜呼噜的。

        “不吃吧,等你吃的差不多了,我想和你喝两杯!”凌画回头对凌画笑。

        “你想喝酒,可是,你的伤怎么能喝酒?”盛天歌顿时来了兴致,他还没和凌画喝过酒,他甚至瞬间想到了酒后乱性。

        “没事,喝酒能消毒。”凌画道。

        盛天歌也觉得凌画好的差不多了,伤口结痂已经很久,只等着结痂掉了,就能完好无损,如果他注意一点,今晚……盛天歌顿时想入非非起来。

        凌画倒是没想到盛天歌存着酒后乱性的心思,她酒量是很好的,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不知道如何。

        盛天歌饿了,摘出两个菜来一会儿下酒,其他的就着米饭全部都吃光了,然后让王曾拿了他私藏的玉露白。

        “你还私藏了好酒!”凌画接了王曾手中的酒笑着调侃。

        “我也不知道你会喝酒呀!”盛天歌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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